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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穆主大小穆/ABO小妈AU】佛偈和量子纠缠(1)

试试看能不能发

约稿的废稿,因为是废稿所以不确定是否会有后文,请知悉

废稿原因是撞梗

ABO小妈AU主大小穆,内含托马茨tktm还有一些其他的

时间线乱写的





我梦见一颗星,一座光明的岛屿,我在那里出生;

在它活泼的闲暇深处,我的生命将成熟他的事业,如秋日阳光下闪光的稻田



【00】

“你儿子看起来有点害羞啊。”第一次正式见到托马斯的时候,他对克罗斯如是说。

克罗斯没有回应。我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自从到家以来就一直缩在这张熟悉又陌生的沙发前,持续摆出内八字——倒也无怪乎他头一次见面就对我做出这种评价。

托马斯冲我走了两步。随着他的靠近,一股令人放松的青草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托尼·克罗斯背对着我们站在吧台,倾倒出一杯苹果汁和两杯黑啤,他身上带着的那种酸涩橘子香味跟托马斯很适配,但是我能闻出来其中隐含的东西——对托马斯的占有欲以及对房间里另一个Alpha的警惕心。那些过多的欲望和时刻维持的戒备感使他的味道进一步地扩散出来,变得发苦且辛辣。

我揉了揉鼻子。刚分化的16岁,嗅觉比除此之外的任何神经都敏感。

可是他有什么需要戒备的?诚然我和他并不具备完全的亲缘关系,我们的家庭甚至不如散装齿轮咬合紧密,然而说到底,我们此时处在同一个时空里——而在这个时空里,我们是一家人。

在我思索克罗斯的异样的时候托马斯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冲我眨眨眼睛,特意的劝诱语气像是对待一个年龄个位数的稚童:

“我叫托马斯,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克罗斯从吧台的阴影中走出来,端着一杯黑啤和苹果汁。他对托马斯做了个简要的手势,托马斯乖顺地起身去寻找属于他的酒精制品。我注视着托尼递过来的玻璃杯中晃动的橙色液体,受他信息素的影响,现在任何甜味素在我的感官反馈中都苦得像刚从英格兰湿润的沼泽地里出品。

“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那是我的omega,托马斯·穆勒。”克罗斯俯视着我:“贾马尔·穆西亚拉,欢迎回到慕尼黑。”

被收养以来的第二次,他叫了我的全名。


我的名字不是托尼起的。

六年以前他拉着我的手从福利院里走出来。慕尼黑风雪交加,他的手在正午12点仍然冷得像一尾跳动的活鱼。临走之前,福利院里的其他小孩灌输了我一些所谓“在新家里的生存法则”,其中头一条就是要努力讨好新的扶养人,大写加粗。

于是我叫托尼“爸爸”,然后怯生生地问这位足球运动员:“爸爸爸爸,我以后叫什么呀?”

“第一,不用叫我爸爸,”克罗斯注视着前方的大雪:“第二,贾马尔·穆西亚拉对吧?你之前叫什么,你现在还叫什么就行。”他垂下头来看了我一眼,我随即意识到那其中的警示和防备。

那天他没带我回家,而是直接带我去了附近的一个教堂。到了现场我才发现这是一场婚礼,新郎和另一个新郎穿着白西装,正在宾客的注视下交换钻戒。我和托尼裹挟一阵寒风直直闯进来,站在耶稣像下的两个人齐齐回过头。

后来在英国时我跟贝林聊起来那个时刻。他看了过量卡戴珊和真人秀,直呼这个场景下合理的故事走向应该是我的便宜爸爸对着其中某位新人大喊一句:“这其实是你的儿子!”然后新人走下来,他们重归于好,相拥而泣,誓言换对象另讲一遍,开始一段可歌可泣的终极爱情故事。

但是托尼·克罗斯没有这么做。他当然不会这么做。他总是这样,尽管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看上去言辞激烈、直言直语,但他其实向来是一位审时度势的专家,哪怕是在做出了带着一个陌生小孩大闯婚礼现场的事情之后。

我们站在婚姻之门的另一端,而棕色头发的新郎之一看着我们笑了。

“呀,托尼终于来了。”他说着,轻快的声音回荡在穹顶之上:“等你好久了。”

“也等你好久了,马茨,”他转回头,坦然地冲着对面的人伸出手去:“快给我戴上吧。”

宾客的喧闹声中,婚礼的主角们拥抱在一起。托尼像是定身术突然被解除了似的,开始拉着我入座。不知道是急迫还是愤怒,他扯得我胳膊发疼。


收养我的一个月后,托尼在那个冬窗去了马德里,当时我还不懂“冬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我还是没得到我的新名字,就即将被送去英国,并为此惴惴不安了好久。

但其实托尼做的是对的——你一旦给一个东西起名,就总有点特殊的意味在了。

“我能叫你斑比吗?你看过那个吗,那个小鹿,你好像啊。”

我和托马斯,也就是当年的那位新郎此刻正同在托尼的花园里给玫瑰修枝,多么神奇的境况,他浑然不觉奇怪,反而持续嚷嚷着要给我取个昵称。

我对他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点头应下了这个名字。

他为此空前雀跃起来。而我埋头处理枝干上的蚜虫,同时贪婪地呼吸着玫瑰香气底下的那缕青草味。


怯生生其实是装的,多年归来后的紧张害羞也是装的,早在收养我的那天,克罗斯就一眼看穿了。但是你不能指望一个福利院里早慧的小孩还能同时兼具更好的演技,对吧?

哦对,现在,你可以叫我斑比了。



【01】

一个连托尼·克罗斯也不曾意识到的事实是——他很快就会退出这场比赛的,像六年前一样。


我在垃圾桶里翻出来一份足以让我扶养家庭崩解的文件。

不是说我有什么翻垃圾的癖好,尽管是被收养的,但是我能保证我的精神状态绝对正常——然而那张被揉成一团的A4纸出现在我每日都会倾倒的垃圾桶里实在太突兀了,我不觉得我的房间里应该出现这样的废纸。响应环保,现在就连德国高中都在提倡无纸化学习了。

我小心地拎出来它并且祈祷它没在垃圾桶的其他纸屑上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并将其展平。

上面写着托马斯·穆勒,男,Omega,29岁。

那是一张流产手术预约单。

我盯着它看了好久好久,又拿到阳台上对着夕阳查看。倒不是说这件事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而是,而是——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世界是有性别之分的。就好像贝林厄姆跟我告别时,我伤心且不解其意,而他只是笑笑说,我是omega你是alpha,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训练了。

回忆里,我闻到了托马斯·穆勒的味道。很快我就确定这不是来自幻觉,因为紧随其后的就是托尼的味道,冲到让人想连打五十个喷嚏。他们的车稳稳停在车库门口,两个人相拥着走下来。

我在阳台上亲眼目睹,托马斯面色发红,衣冠不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试图造出还没回家的假象。我躲得匆忙,幸而,两个人看上去也无暇他顾。

不像英国的老木制结构房子,钢筋混凝土为肌骨,这栋小楼的隔音太好。我听着他们在客厅断断续续地撕扯、亲吻,托尼疑惑地问托马斯:“这个月的发情期怎么来得早?”

“不知道……”托马斯的声音里面带着喘息:“别在这……别……斑比可能已经回来了……”

一连串跌跌撞撞的脚步。我听见他们的房间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一片安静。

我在房间里偷偷笑了,又捂住眼睛。

怀孕的omega对信息素的渴求是无时无刻的。就男性Omega来说,怀孕、生育相关的一切行为,都会对其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尤其是终止妊娠。

——这是高三所有人都迎来分化之后,学校老师所会讲解的内容。

而我才上到高一就知道了。因为我会谷歌搜索。

真是荒谬。托马斯·穆勒和谷歌,一起给我上了人生第一堂ABO生理课。


不知道怎么想的,校队在今晚排了训练。当我准备再次出门的时候路过他们的房间,透过门缝仍然能听到托马斯在尖叫,呻吟,求饶,听上去既痛苦又快乐。他们结合所散发的信息素闻起来像一杯果蔬饮品,绝对适合运动员们分食的那种。

我意识到自己的xx正在那股健康且绿色的味道里兴致勃发。

我转头回房拿起了那张纸。

在出门前,我将那张纸捋了又捋,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托尼的包里,确保他明天一拉开拉链就能刚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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